间那道无形的隔阂。
有敏锐者觉察到元韫浓和裴令仪不似以往,又见元韫浓养病不上朝,心思难免活络了起来。
以至于不少人在裴令仪面前或直白或委婉地表示元韫浓上蔽天听,下匡朝野,此番不妥。
裴令仪非但不理,还把他们都罚了一顿。
于是这些人又消停了下来。
案牍如山的政务如潮水般涌来,可他这三日里无论是做什么,都会恍惚间感知到元韫浓曾经在侧的气息。
他独自端坐在龙椅上听着群臣山呼万岁,目光却总是不自觉地落在旁边的凤椅上。
那把椅子上恍若还留着元韫浓斜倚轻笑的残影。
有时候裴令仪觉得无聊和乏味,他思考他当时为什么会造反来做个皇帝?
是因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