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成吗?”

“正是如此,况且既然从未学过文韬武略,处理政见,又如何治理家国?”沈川道。

自从大理寺卿被元韫浓查出来通敌之后,沈川更是晋升成了大理寺卿。

就连慕水妃都笑话他说,他能如此年少有为,多亏了前头那些人拎不清都被元韫浓处决了。

“大理寺卿此言差矣,裴旁虽年幼,但有满朝忠臣辅佐,又有我们这些宗老从旁教导,何愁不能治理好江山?”裴家族老道。

“这所谓的老清河王血脉,仅凭一面之词,又如何能让人信服?”孙鹃纨拧眉,“何况就算是真的,一个私生子,有什么道理来继承正统?我们殿下还在上边坐着呢。”

“陛下已去,娘娘又是何苦?千金之躯,何需如此受苦呢?”裴氏族老道。

“孙副将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裴七叔冷笑道,“如今陛下生死未卜,为了江山社稷,立新君是当务之急!”

孙鹃纨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心中已然明白,这一切都是早有预谋。

“裴旁。”她轻念着这个名字,眼神冰冷,“你可知这京华,从来不是那么好待的?”

裴旁一凛。

他原本听这些宗老所言,只以为元韫浓是什么深闺之中被保护得很好,对什么事情都一无所知的柔弱皇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