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泼洒出来了一些,“裴令仪那竖子着实可恨,留着他迟早坏大事!”

“是啊,他是我们不小的威胁。他如今年纪尚轻,之前屡次将我们拦在边城之外,即使是这回也险些害得我们空手而回,带他再熟悉我们手段一些,哪里还了得?”立刻有人赞同。

等到了裴令仪完全熟悉了他们的战术,反击起来可不得令他们胆寒?

不断有人附和了起来:“没错,这小子用兵诡谲多变,性子又阴晴不定,再不除去,必然是烧手之患。”

“得想个法子杀了他。”将领点头,“他今天险些剁下我的脑袋。”

站在沙盘之前的那颜律却开了口:“不,我们的重中之重不是裴清都。”

他的视线落在了沙盘上的京华城位置,“而是裴的皇后,裴清都的皇后,曾经南的朝荣郡主元应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