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她看向孙鹃纨他们,“你们也是这么想吗?”
孙鹃纨他们立即道:“臣绝无此心!”
“听见了吗?他们说他们并为此心。”凤冠垂珠扫过元韫浓的脸颊,她半眯起眼睛,“看来是陛下想要鸟尽弓藏了。”
裴令仪回道:“非我心狠,而是阿姊着实过分了。”
下一刻寒光乍现,匕首已抵住裴令仪喉间。
“陛下!”这一下子是惊得底下众臣魂飞魄散。
元韫浓把匕首往前递了递,“都住嘴!”
金错刀纹在皮肉上压出一道血痕,这下没人敢出声了。
阶下群臣屏息如寒蝉。
“当年是谁在血雨腥风中护住你的性命?”元韫浓眼尾猩红,“如今倒好了,羽翼渐丰,便要卸磨杀驴了?”
老臣们白须簌簌发抖,手中笏板险些跌落,连叩首的声音都带着哭腔:“娘娘息怒啊!”
元韫浓却充耳不闻,而是对裴令仪道:“既然都说我乱尊卑之序,想要取之而代,那我干脆现在就杀了你,自己当这皇帝,你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