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挡在我身前拦下慕载物那一剑,说不过如此时,我就在想了。”裴令仪垂下眸子低笑,“阿姊就如同观音一般。”

他笑道:“那时候就想,若能得阿姊为妻,我必然朝夕叩拜,唯命是从。”

“你没重生前就想那么远了?”元韫浓挑眉。

裴令仪望着元韫浓,目光柔软,“嗯。”

他想的东西有很多,想来又有些担心了,“那些人的话,阿姊不要往心里头去。我绝没有想过要阿姊做笼中雀,也没想过要纳妃嫔,跟前世一样,我有阿姊一个人足矣。”

元韫浓瞥了他一眼。

他微微俯首,额头蹭过元韫浓的鬓角,“阿姊嫁我,我并非是要阿姊做槛花笼鹤,若是阿姊高兴,做什么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