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的。

她顿了顿,瞥见未合拢的匣子最上方那份罪己诏,是裴令仪亲笔写的所有罪状,做过的、没做过的、即将要做的罪,都在上边了。

“这就是你的很快就能做到?”元韫浓冷声问。

她抽出了那份罪己诏,“想着留一后手,万一失败了,将罪责全揽到自己身上,保我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