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道:“你就当我永远如此的卑劣吧,我的确是贪得无厌的贱狗。” “裴清都,你说我该要怎么恨你,才能够对得起这么多年的相伴?”元韫浓问。 “尽管恨我,阿姊,别原谅我。”裴令仪轻轻摇头。 只要记得他,什么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