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来日如何,无论来日你是否还爱应怜,我们做父母的只希望你能护住她。”

裴令仪默了默,“国公还请放心,我待阿姊是真心的。”

“好。”岐国公点了点头,似乎只能说出这么一个字来,“好。”

他们元家的人似乎都不擅长说真心话。

在岐国公拎起头盔,推门而出前,裴令仪问:“我还有一事想问国公,国公待惠贞长公主,是否真心?”

“多年夫妻,怎么可能没有片点真心……是我这个驸马做得不称职。”岐国公停顿了片刻,苦笑一声。

不说真心话,不说爱也不说恨,好像相敬如宾又好像陌生疏离,似乎从未在一起也从未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