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坐着,往外挪了一些,“我、我睡外头……”
元韫浓疑惑,“嗯?”
“我怕阿姊睡在外边翻下去。”裴令仪一本正经道。
“我又不是三岁小儿。”元韫浓嗤笑。
裴令仪笑了笑,“阿姊就睡里边吧。”
其实他是怕半夜里有人潜入进来暗杀的话,他睡在外边,就会先杀他。
元韫浓也不拒绝了,问:“庄且那边怎么说?”
裴令仪正色,“上上下下都仔细搜过身了,确实没带刀兵,方圆几里也没有叛军踪迹,确实是只身一人来的。”
“这就奇怪了,他也不像是真会献降。”元韫浓沉吟片刻,“而且,他既然敢只身一人前来,就必然留有后手。总不至于,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她问:“那你跟他谈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