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地微笑道歉道,她是完全知道自己儿子那个刨根问底的劲儿的,很少有大人愿意耐着性子陪他一路推理下去。

“夫人您言重了,他们两个人真的挺懂事的,而且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不是吗?”,神山清羽顺手抓起服部平次的小手摇了摇,“服部同学还答应我要好好支持我的事业呢。”

服部静华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座,神山清羽直接坐到了后座上,服部平次和远山和叶干脆也钻了进来,紧紧的挨着他坐下。

神山清羽把酒店的名字和地址告诉服部静华,后者本来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关西人,自然比神山清羽要熟悉路况的多。

车子像一条不起眼的小鱼一样汇入车流,在关西系的主干道上平稳的向前驶去。

坐上车后百无聊赖的服部平次立刻就追问起了刚刚的事情,“辻哥哥,怎么会发生有人把车开到店里这么离谱的事情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这其中的隐情怎么好跟一个真正的小学生说呢,神山清羽只能摇摇头回答道,“具体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了,只是好像开车的人在转过来的时候已经失去了神智。只能说是不幸中的万幸,当时他的脚没有踩在油门上面。”

这次意外事件越发让神山清羽觉得自己真的应该放几个保镖在身边,起码得保证遇到意外时,身边肯定有人能拉他一把。而且放一个肯定不行,难保他们会因为各自立场而动摇。

“那司机是生病了吗?”,不知情的服部平次一边猜测,一边嘟嘟囔囔地喃喃自语。

神山清羽的左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贴着纱布的手肘,双眼缓缓低垂,像是疲惫到快要睡着了,又像是在放空发呆。

服部静华贴心的调低了车内广播的声音,还冲后座上的两个孩子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服部平次和远山和叶听话的点点头,两个人也干脆脑袋碰着脑袋也靠在后座休息起来。

神山清羽借着浓密睫毛的遮挡,利用技能观察着正在认真开车的服部静华。作为大阪府本部长的夫人,服部静华看上去不像是一心只顾家里,对丈夫事业一无所知的人。

她今天来接服部平次和远山和叶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虽然紧张,但也没有到惊慌失措的地步,至少说明大阪府内没有发生大规模暴乱事件,这种药物的影响范围恐怕还是有限的,最起码事情还在可以控制的程度。

该怎么把场面不动声色的弄到最大,但是又把伤害控制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呢?神山清羽非常清楚,恐怕问题还要集中在威雀威士忌准备好的谈判上了。

首先这个谈判地点就显得非常微妙,不管是庄司勝吾还是威雀威士忌,都有大把途径可以找到安全又隐蔽的谈判场所,所以为什么偏偏要去大阪港进行谈判呢?

神山清羽心念一转,觉得事情可能不如威雀威士忌说的那样简单,他的目标应该不仅仅是说服庄司勝吾,可能还想要通过庄司勝吾拿到什么东西。

神山清羽:[系统,我记得你说过这种药片肯定不是在本土生产的对吗?]

系统:[根据原料产地以及包装产地分析,起码宿主手上的那一瓶产地应该是墨西哥,反正不会在日本境内。]

神山清羽:[这就怪不得威雀威士忌这么急了,他一定是想早早把不是关西分部的人给打发走。]

突然而至的雨滴或轻或重地敲打着窗户,服部静华把车靠在路边停下,看着酒店大门到车位的一段距离有些犯愁,“怎么会突然下雨了?”

路灯投下黯淡昏黄的光,映照着星星点点的湿漉漉的地面,反射出一串模糊的光晕。酒店的大厅倒是灯火通明,即使隔着窗户也能清晰的看到玻璃旋转门不断有人进进出出。

虽然还没有打开车门走下去,但是空气中的冷意仿佛已经透过窗玻璃扑灭而来。潮湿的空气仿佛已经带上了冷冽的冰花,神山清羽第一次感受到了冬日的严寒,真是酷刑也不过如此了。

“老妈,下雨了,我们车上又没有雨伞,辻哥哥该怎么过去啊?”,服部平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