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站在他身后不远处,慢慢地往后退试图看到仓库的全貌。走着走着,他突然觉得自己后背撞上了一双腿,同时一只手牢牢地把差点栽倒的他给拽住了。

工藤新一抬头一看,发现居然是神山清羽,“神山哥哥,你今天怎么在这里?”正常情况下不是应该呆在那边座位上咸鱼瘫着吗?

已经把毛利兰托付给一位女警,托她代为关照一下的神山清羽狠狠地揉搓了一下他的脑袋,“不是你说的,要和你一起破案吗?所以我就圩尊降贵过来了。”

工藤新一无力地捂住自己的脑袋,任凭自己的发型被神山清羽蹂躏成一团鸟窝。

他撇了一下看起来仿佛兴趣缺缺的神山清羽一眼,有些悲凉地想到:神山哥哥不会因为这个高度很顺手就一直搓我的头发吧?不是说男生的头不能随便摸,我会不会以后长不高啊?

“可是神山哥哥你只是换了一个地方站着看吧,你连案发现场都没走进去。”工藤新一这时候突然发现了他话里面的漏洞。

他狐疑地往上去看,从神山清羽还停留在他头上有一搭没一搭搓揉的手上感受到了三心二意。

结果顺着神山清羽的视线看过去诸伏景光像一棵挺拔的修竹一样站在更衣室旁边,正专注地盯着墙上挂着毛绒头箍的挂杆不知道出神的想着什么。

他俊雅的侧脸在一众路人的衬托下就像是窗外投落下来的洁白月光,丝毫没有被现场的猩红所沾染。

工藤新一觉得自己在某一个瞬间好像触摸到了真相,他悠悠地叹着气问道,“神山哥哥,你指的参与破案就是到案发现场盯着诸伏哥哥看吗?”

神山清羽被他的突然出声吓得一趔趄,差点掌握不好平衡失足摔倒在地。

低头对上工藤新一好像什么都懂,但是又状似懵懂无知的眼神,神山清羽突然间有种自己看见若干年后的江户川柯南的错觉。

心中所想难以明说的人情况下,神山清羽只好推着工藤新一往诸伏景光方向走去,“我在关注进度啊,而且你怎么还呆在这里?再不去的话,你的诸伏哥哥这次一定会抢先了。”

工藤新一被他轻轻推了一下,顺着他的力道微微向前走了两步。一边走一边想着,这就是某种意义上的恼羞成怒吗?

工藤新一走到诸伏景光身边,拉了拉他的衣袖,“诸伏哥哥,你是不是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知道还算不上吧,只能是有所猜测,”诸伏景光看到工藤新一走了过来,干脆把他抱起来看着墙上的挂钩,“你是不是不太方便,这样能看清楚吗?”

工藤新一被他突然一把抱起来,别别扭扭地扶住了他的胳膊抬头向挂钩上面看去。

挂钩上面还多了几个员工的发箍,是不是今天有人休假所以没来上班?只是这里有什么呢?有兔子,猫咪,小狗……工藤新一看着最后面的一个发箍,好像突然间想到了什么。

“原来是这样!”,工藤新一兴奋地大喊了一声。

诸伏景光见他也是一点就通,就把他放了下来,“你也注意到这个人的异常了吧,不过我现在也不知道他的作案动机和杀人凶器,或许去听听他们的证词会有什么发现。”

工藤新一被诸伏景光抱在怀里,突然间感觉到好像被什么东西给膈了一下。

他偷偷扭转了一下身子瞄了一眼,发现居然是一个包装盒为什么要把包装盒放在衬衫胸口这边?不觉得很不方便吗?

一波三折的出游(十)

“首先是领班平松康雅先生,你自述自从换班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死者熊野秀朗了,不过根据其他人的交代,你也没有一直呆在用餐区域是吗?”

平松康雅能坐上领班这个位置,性格脾气都比其他服务员要稳定得多,虽然听出目暮警官这句话的意思是在怀疑自己有作案嫌疑,但是他脸上依旧是表情不变,看起来冷静到了极点。

平松康雅扶了一下自己鼻梁上的眼镜,在脑海里大概回顾了一下自己今天的动向,确认毫无问题后回答,“因为我要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