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间的距离被无限拉近,视野中笔直的地板线条都像扭曲了一样剧烈晃动着,仿佛同样沉浸在不加掩饰的欲望里。
阵阵酸胀被过电一般的刺激感取代,神山清羽有些失神地睁大了眼睛。
诸伏景光缓缓地屈起了一条腿,他仅存挣扎的空间被诸伏景光进一步侵占了,几乎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
“……你这样太凶了”,短促的惊呼声之后,神山清羽就着还没有彻底分开的姿势轻缓的挪蹭着,低低的嗓音含着一点笑意。
“也可以算是恰到好处?”,诸伏景光直接搂着他,把他抱了起来,眼神略过了客厅中间的皮质沙发,在沙发旁的白色地毯上停留了一会儿。
“接下来想去哪儿?比如我们先去回顾一下童年?”,诸伏景光看似非常民主的征求着神山清羽的意见。
“……那不行,那里弄脏了可不好换”,虽然诸伏景光的意见听起来很诱人,但是神山清羽还是立刻想到了请专业团队上门清洗,结果在他们的怪兽床上发现了奇怪痕迹的后果。
这家家具定制公司说不定会把我列入黑名单的……例如把这么富有童趣的东西用在这么少儿不宜的地方。
“如果我姑且认为,这里是你最喜欢的地方,那么接下来我要去我最喜欢的地方”,神山清羽准确无误地将目光投向了卧室浴室的方向。
虽然房屋重建了,但是诸伏景光并没有大刀阔斧的进行改装,房间的走向布置依旧和原来一模一样。
“你弄错了,这才是我最喜欢的部分”,诸伏景光轻轻的在神山清羽的嘴唇上啄吻了一下,让他靠在自己在肩膀上恢复力气。
如果你这个时候不继续揉那里的话……我可能会更伤心一点,但是神山清羽还是牢牢的扒住了诸伏景光已经被扯开的领口,在他露出来的锁骨上泄愤般的啃了一下。
“不要太过了,我是明天上午的机票”,神山清羽像是挣扎不过一样强调道,声音听起来更粘稠了一点。
诸伏景光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头,单手扣开了卧室的门。
……
《LaCumparsita》(假面舞会)的探戈鼓点在安静的室内响起,在厨房里准备好了三明治和手冲咖啡的诸伏景光转回卧室。
他看着怀里抱着枕头,睡得仿佛人事不知一般的神山清羽,低头在他蹙起的眉头上亲了一下。
诸伏景光看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号码,犹豫了一秒还是接了起来。
“清羽!你有没有看到我给你发的邮件?”,多田陆斗欢快而精神饱满的声音从电话中传了出来,和睡得正酣甜的手机主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想他应该没看到,他现在还没醒”,诸伏景光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如果有非常紧急的部分,需要我把他叫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