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良玛丽可不觉得这个不觉得这个代号成员会好心到送她什么礼物,问题是他提到了自己有个小女儿的这件事……
这让她不得不想起大儿子对她的警告。
不会这个“白兰地”不会就是真纯当时撞上的组织成员吧?
基于两个人所属的组织立场不同,赤井秀一也没有对母亲全盘托出组织有关的情报,只是简单说明了那天的凶险,并且让母亲赶紧带着妹妹离开日本。
世良玛丽一边思索着,一边打开了黑色的提包仔细查看。
里面的东西果然没有留下什么可以直接指向的线索。
除了一叠明显是旧钞的英镑之外,只有一套和她现在身形差不多的小女孩的衣服,一双儿童拖鞋,还有一瓶药店里随处可见的专供儿童使用的草莓味维c糖浆。
那一位白兰地看起来像是把一切都给算好了,确实是她现在正好能用得上的东西。
看起来她应该找个机会和大儿子联系一下了……世良玛丽快速换掉了身上不合适的、甚至还在滴水的衣物,却没有打开那瓶未开封的糖浆。
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已经不能用一般的古怪来形容了,甚至可能只有那个组织里头的研究者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还是太过轻敌了……居然以为那就是“务武”,世良玛丽凝视着已经归于平静的泰晤士河水,却觉得夜晚的寒意一层一层的涌上心间。
她是不是……早就走上了棋局?
和诸伏景光回去之后,神山清羽却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他和琴酒简直就是组织里最大的两个冤种,两个人拖着n个卧底在组织里和boss还有朗姆过家家。
某种程度上,他甚至觉得自己比琴酒还要怨种。毕竟当大哥真的不想干的时候,琴酒他自可以抽身离去,但是他好像已经把自己全部赔了进去,和主线脉络深深的纠缠在了一起。
所以当诸伏景光想要抱着神山清羽走下车时,神山清羽虽然非常诚实的钻进了他的怀抱,嘴上却非常冷酷无情的宣判着,“既然你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那么等我们回日本之后接下来,就要做好准备,妥善保持距离了。毕竟我可是被下属兼情人狠狠背叛的可怜人。”
“需要这么早吗?”,诸伏景光有些怀疑人生的低头看着他,感觉自己好像是突然被什么无端迁怒了,“没有捅破这层纸之前,不是应该和之前一样吗?甚至应该表现得更亲密才对,毕竟你需要迷惑我啊。”
系统:[他说的有道理!]
神山清羽现在甚至有些习惯系统突然间跑出来了,[哦,这次你又突然冒上来干什么?]
系统:[提醒你,贝尔摩德现在就在酒店里。]
就是说他们两个运气不好大概会直接撞上,说不定是运气太好也有可能?
神山清羽皱了皱鼻头,嗅着诸伏景光皮肤近处须后水的味道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准确无误的指向了他比较有感觉的电梯的方向,“从那边上去吧。”
电梯显示的数字恰好从顶层下来,神山清羽倒觉得他们真有可能会碰上贝尔摩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