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却被随意的拿得出来。

醒酒器中的酒液已经没过了瓶颈的一半,色泽如蜜蜡一般的酒液透着一点玫瑰花瓣的猩红。

所以这位东京来的代号成员的代号应该就是“波本了”……,高井悠马在心里暗自揣测道,确实也是烈酒中的一种。

高井悠马深吸了一口气,微微低下头毕恭毕敬的和降谷零打着招呼,“初次见面,波本大人,我叫高井悠马”。

降谷零夹冰块的手有些不自然地顿了一下。说实话,他到现在都不是很适应组织内部这种奇特的称呼法。

而且他在这个时候突然间共情了神山清羽,他明明才25岁!为什么感觉自己一下子就被叫老了?特别是对面的人看起来年纪都可以当自己叔叔了。

“我的时间不多,就直接问了”,降谷零将面前还没有喝过的酒友善的推到了高井悠马面前,“你和田纳西威士忌,也就是石川,或者说是石山熟吧?”

干他们这行的不给自己取个假名简直不好意思出去见人,伊森˙本堂毕竟在组织里已经待了很多年了,他的真名还是很好查出来的。

“我和石山……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高井悠马还是用了自己最熟悉的称呼,“反正自从他到东京之后,他和大阪这边的联系就基本上断了。”

这其实也是很正常的,调到了新的单位总会有新的社交圈,特别是他们干的其实都是不为人知的工作,就更应该在一开始就划分好界限。

“但是我记得他的家里人都在大阪吧,难道他平时不回来吗?”,降谷零其实也觉得田纳西威士忌某种程度上也是一个神人,居然过了这么多年,都没有人探查到他个人的更多信息,连他家里人的情况也是模模糊糊的。

而且他似乎还不止有一个孩子,但田纳西威士忌却把一大家子全都藏得严严实实的,不得不说也是一种本事。

“……他确实挺厉害的”,高井悠马也不得不佩服着点点头,“具体我也不怎么知道,不过他反正对家里也瞒的挺好的,平时就说自己在什么公司上班。我还偶尔听说过,他已经把孩子送去国外了,可能也不太想让孩子沾这边的事。”

“公司?”,降谷的手掌按到了桌子上,胳膊缓缓地支了起来,而且高井悠马还提到了国外,这让他不得不怀疑起了这个“公司”是不是某种特指。

“对,就是人力资源公司,做外包分配的那种”,高井悠马点了点头肯定道,“这样他每次去外地做任务的时候,就会解释自己被分派去了其他公司,就算经常换地方也不会引起怀疑。”

这个方法也被伊森˙本堂上报给了大阪分部,负责人事的樱桃利口酒显然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主意,甚至对伊森˙本堂大加赞赏。

“哦?是吗?”,降谷零心中的怀疑却没有一下子被打消,他顺着高井悠马给出的答案问了下去,“那他现在在哪个公司,你这边还有消息吗?”

“这我真就不知道了,他总是换来换去的”,高井悠马有些为难的挠了挠脑袋,“平时不做任务的时候,他都不和我们一起喝酒。问起来的话,基本上就说是要回家。”

高井悠马有些尴尬的笑了一下,“我们都知道,他肯定不想让家人被其他人见到。反正他每次回家都会想办法甩开其他人。渐渐的,大家也默契了起来,彼此都不会问家里的事情,也不会问外面找工作的事。”

主要是他们一个个的年纪也都上去了,或早或晚的都开始结婚生子、组建家庭。

组织里对于组织成员的感情生活没有什么硬性规定,甚至觉得已经结婚生子的组织成员就等于多了一个可以备拿捏的软肋,因此也不强迫他们都像琴酒一样断情绝欲。

降谷零都有些无语了,他现在觉得大阪的组织跟他们东京都不像是同一个画风,东京的组织像是尖峰时刻的黑白默片,大阪却像是好莱坞剧场里头的合家欢舞台剧,每时每刻都透露着意想不到的随意。

原来组织里真的有这么多闲人在啊……长久被朗姆和琴酒高压PUA的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