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在神山清羽不可置信的目光之中从下巴开始一路蜿蜒向下。
当诸伏景光的唇舌似乎已经改变了方向,温热的吐息开始靠近他身后时,神山清羽才朦朦胧胧的意识到他的最终目的。
相比于手指更加柔软的肌肉在禁区里搅动的时候,神山清羽的睫毛更加剧烈的颤动着,像蝴蝶的振翅掀起了亚马逊的风暴,自己却在狂风骤雨中无力地抖动着,只想找到有着自己熟悉气息的怀抱躲进去。
诸伏景光的声音带上了一点不太明显的笑意,神山清羽主动往他怀里钻的动作显然极大地满足了他的占有欲。
他的怀抱已经空了许久,一直在等待他的珍宝归来。
不过诸伏景光还是实现了神山清羽的愿望。在天鹅绒的褶皱被浸湿压平之后,他直接抱着已经浑身酥软的神山清羽往浴池的方向走去。
热水从黄铜的水龙头中冉冉流出,滴滴答答的淅沥水声混合着神山清羽有些含糊的呢喃,慢慢消散在蒸汽里。
诸伏景光踩在浴池里,神山清羽的上半身被压在池边的黑纱上,池壁的凉意透过薄薄的黑纱染上他的脊背,他不得不紧紧靠向热源的所在。
这时候的诸伏景光反而显得格外耐心,任凭神山清羽的双腿勾在他身上无力的滑落,也有没有一丝一毫停下的意思。
等到浴池里已经蓄满热水,神山清羽身上仅存的布料也已经差不多被浸透。
诸伏景光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它们彻底剥下,直接丢出了自己的视线。
神山清羽的意识还停留在刚刚切换的空间上,直到温热的水流渐渐地漫过他的身体。他斜靠在池壁的倾斜处,那个本来就极其契合他身体曲线的地方。
但是因为诸伏景光的动作,混合着香草牛奶味道的乳白色在他皮肤上滑动着。每一秒的水波震荡之下,神山清羽都在不受控制地下坠着。
意识迷茫之际,神山清羽只模模糊糊的听到了诸伏景光仿佛在自言自语,“化妆品也太神奇了,居然这样都不化吗?”
为了不让诸伏景光的世界观受到太多震荡,神山清羽只能尝试着让诸伏景光的注意力转移到别的方向。
虽然已经有点体味到了一点酸胀难忍,但是神山清羽还是刻意收紧了一点。
他有些难耐的低头往下看,他和诸伏景光身体被牛奶一样的乳液包裹着,只能依稀看到自己身体被顶起的轮廓。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身侧的白色似乎更加浓郁了,诸伏景光一点一点舔舐着神山清羽嘴唇上被咬出来的红痕,将嘴边偶尔泄出来的一点细碎的声响彻底吞噬下去。
神山清羽有气无力地掰着诸伏景光的肩膀,下意识的想把他推远一点。
诸伏景光没有把这点小小的挣扎放在心上,就算这个时候神山清羽在他怀里拳打脚踢,他也只会甘之如饴的将一切都包容下来。
更何况神山清羽此时的这点力气和小猫伸懒腰差不多,就算他再挣扎,诸伏景光也稳稳的把他抱在怀里,用浴巾裹着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
单手打开卧室门的时候,诸伏景光觉得自己还是低估了生活的戏剧性,因为神山清羽显然无时无刻不在贯彻着白兰地的人设。
卧室的布置比他想象中还要简单,除了占据了这个房间至少一半空间的超过两米的大床之外,房间里也只有一排隐藏在黑色墙面里的步入式衣柜和房间角落里那张电视柜了。
巴洛克风格的桌脚被同样繁复的金色花纹缠绕装饰着,桌面上放着一个青绿色的一米开外的不规则玻璃缸,一只眼熟无比的金鱼在里面慢悠悠的活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