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便是他年纪小不知道,你还趁人之危。
柳书欢看不惯他装模作样:“本王也没办法呀,他缠着本王要,这什么毒,如此烈性。”
文崖皱眉思索片刻:“应当是合欢散。”
柳书欢看着辛紫筠,内心复杂:“何解?”
文崖扭过头不愿再看小皇帝:“无解,此毒阴狠,原是西南蛮人用来催情牲畜交配,用在人身上…中毒者发作时神志不清,会……逐渐,染上瘾。”
奢华寝宫内一片寂静。
柳书欢不说话,也不再把玩,轻轻搂抱着怀中人,宽大袖袍遮住些许。
半晌他缓缓吐出一口气:“不管怎么样,他永远都是本王的紫筠。”
我的小公狗……
当真以后都如发情的畜牲一般沉沦么,倒也好,他始终忍着,憋着,迟早也会伤害紫筠。
只是性事而已,他想要多少他就给多少,多脏多烂都是他的小皇帝。
“紫筠也会舒服的……”他柔情似水地抚摸辛紫筠的脸颊。
文崖跪着打了个冷颤。
他轻轻说道:“发作……时间不定,外因诱导会发作,毒性越深发作越多,起初许是几天一次,后来便可能……”
也许整日都渴求交媾。
“嗯?小公狗不就该这样吗?”
文崖惊愕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带着恶意笑容的男人。
“你、你怎么能!”
“嘘。”柳书欢面无表情,“别吵醒他。”
“文崖,你天真到以为我真的不知道吗?”
“神医的关门弟子为何到这宫中做个不起眼的太医啊?”
“你和我,有什么不同?”
文崖背挺直,愤怒地说道:“我不会像你…!”
“真的吗?”柳书欢笑眯眯地看着他,移开袖子,把怀里人露给他看。
“真的不想吗?”
恬静纯稚的睡颜,污秽淫荡的肉体。
想……他竟然真的想。
文崖痴痴看着辛紫筠,没错,柳书欢说的没错,再怎么表面清冷,内心都渴望和他靠近。
柳书欢轻轻笑了,他把人搂在怀里,调整了一下位置,让辛紫筠朝着床前跪着的文太医,分开他白皙纤长的双腿。
文崖愣愣地看着,朝他打开的双腿间十分淫靡。
半勃的粗大肉屌被柳书欢捏玩着龟头,甩动着溅出些许淫水,胯部被拍打的紫红,腿心抹匀的白浊干涸,柳书欢甚至捞起白嫩春囊,两指扒开臀缝,让他看吐露着白精的雏穴。
就像在炫耀珍宝一般,柳书欢怜爱亲吻辛紫筠的脸颊,听他无意的呻吟:“好看吗?”
文崖膝行至床前,不由自主地离双腿之间越来越近。
他入魔了一样,情不自禁地将脸凑近辛紫筠的胯下。
理智在尖叫,身体却热血沸腾。
辛紫筠只是中毒后宛若发情公狗,他和柳书欢这类人,天然就是畜牲。
喉结动了动:“好看极了……”
清冷面容越凑越近,着迷地看着粉嫩肉屌上的青筋鼓鼓,看他光滑红润的龟头淫水涟涟,马眼被指尖戏弄得红肿,春囊不自觉地抽动。
他完全入迷地把脸埋了进去。
深深吸了一口淫香,带着辛紫筠精水的骚味。
他忍不住地咽了咽口水。
伸出舌尖试探性地舔了舔,口中骚甜。
这就是辛紫筠的味道……
他抬起头,看了一眼摄政王。
柳书欢视他如无物,一手卡着辛紫筠的下巴让他仰头看不见下面,一手抚摸他的脸颊,嗓音淡淡:“本王允许。好好伺候陛下,文太医。”
说完便低头舔舐小皇帝娇艳唇瓣,把舌头伸进口中狠狠搅弄吮吸香甜口水,啧啧水声发响。
吻得辛紫筠梦中难耐,哼唧着轻轻扭动身体 ,一手无意识地掐着自己奶尖,针刺般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