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书欢一边吃着左相饱满的胸肉,叼起艳红乳头吸到嘴里,用舌头戳他被玩的有些张开的奶孔,一边大力坐着他粗大敏感的鸡巴,啪啪啪地用臀部拍打他干净无毛的胯间,把玉白胯部坐的青红。

高傲美人被捆着双手,拽过头顶,白皙结实双腿也被红绳绑着大大张开,无助地挣扎着,被绣着兰花的丝绢蒙着眼,泪水洇湿一片,红肿的唇咬着嘴里绑着的细布,口水流出破皮的嘴角。

他无力地摆头,唔唔地呻吟,想起自己主动脱下衣服,看着柳书欢把自己绑起来的画面,被菊穴吸吮摩擦鸡巴,被湿热唇齿舔吃乳肉奶头,而自己什么也看不到,胯间拍打的湿润肿痛,种种刺激想象变成无穷快感鞭笞着他的肉体和魂魄。

他手腕间被垫了棉布,不会拉扯出伤痕,修长手指抓住红绳,劲瘦有力的腰奋力上挺,摇晃着带动骚痒酸胀的肉屌去抽插身上高热的肉道。

“呜呜呜…~”

柳书欢噗嗤噗嗤地操他,伸手扯开他嘴里的布,一只手啪啪啪地扇他晃动乳波的奶子。

白玉霜吐出湿布,嘴角烂红,伸出水光淋漓的红艳舌尖索吻:“啊~啊~啊~ 师兄,轻些,哦~吻吻玉霜的骚舌唔咕,师兄的肉逼好紧,夹死玉霜的烂屌了……”

柳书欢抓住他的下巴,啾啾地和他亲吻,嘴唇含着他浪荡舔弄的舌尖,白玉霜喜欢这样。

啪啪啪,咯吱咯吱咯吱。

床被两人摇的大声作响。

白玉霜晃着乳,努力地用下半身去体会身上的人:“额呵,师兄,夫君要被你干死了,鸡巴都被吃得湿湿的,好胀,哈嗯,扇夫君的奶子!扇飞!哦谢谢师兄!玉霜好舒服,额啊啊啊~”

他挺胸让柳书欢扇他饱满酥软的乳肉,骚浪地抖出奶波。

柳书欢感觉到他的鸡巴跳动着变粗,狠狠坐下,缩紧湿热的屁眼,用穴心顶弄马眼开合的龟头,掐着他的脖子吃他的舌头和口水:“贱货,谁是夫君?谁让你爽?谁把你鸡巴操射到

的?”

白玉霜绷直身体,难耐地抓紧手里的红绳,仰头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和喉结,臀部用力上顶,把鸡巴深深埋进要吸出他七魂六魄的肉穴里,被扇红的奶子上深红乳头硬地发颤。

他赫赫喘粗气,屁股一抖一抖地射出精水流到他张开的青紫胯间:“是师兄,师兄是玉霜的夫君,是贱妾的夫君!是夫君让贱妾爽,让贱妾的熟夫屌射精!”

射完精的腰无力落回床上,柳书欢皱眉感受酥麻穴肉里一股股白精有力地冲刷,白玉霜的精水要粘稠些,每次都沾得到处都是,洗的时候要用些力。

他俯身吐气亲亲瘫软着像玉兰花一样的美人,菊穴缩紧吞着他一股股的精水,撑的小腹酸。

“玉霜射得好多,快把师兄射饱了。”

白玉霜绯红一片的胸乳起伏着舒气,侧头感觉到沾湿在脸上的丝绢被解开,他茫然眨眨睫毛濡湿的眼,涣散的神色缓缓归拢。

转过头和柳书欢温柔接吻,蹭他温暖的脸:“师兄……”

早上刚睡醒睁眼的一瞬间,柳书欢以为自己瞎了。

眨眨眼,哦,眼睛被蒙住了,拽拽手动动腿。

懂了,局势逆转,他被绑了。

但白玉霜没做什么,都没捂住他的嘴,只是趴在他怀里,无声无息。

柳书欢挺挺胸:“玉霜……”

“是不是玉霜这样做,师兄才会留在玉霜身边?”

柳书欢费力低头去蹭他的发顶:“不是啊……”

“师兄会永远留在玉霜身边。”

“那为什么师兄要让玉霜看着你和他交欢,是做给玉霜看,让玉霜伤心而死吗?”

坏了,误会大了,柳书欢头疼皱眉。

“没有。师兄怎么会那样做,师兄只是……”

白玉霜抬起头,吐气如兰,带着淡雅花香蹭他的脸颊,一点湿润沾到柳书欢的脸颊上:“起码在玉霜的床上,只有玉霜一个人,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