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夹住了谢岸的剑锋!

谢岸白皙如玉的脸转瞬间寸寸涨红,额上已经鼓出了青筋。无论怎样试图转动剑锋,也丝毫动弹不得。

萧凤阙将手中铜锣对准老者后心甩了过去。老者不得不闪身挥击铜锣,谢岸的剑有了喘息之机,一抽一刺,挑向了老者颈部。

萧凤阙反手抄起响器班子乐师手中两片铜钹,如虎扑食,手中两面铜钹一左一右,照准玄衣老者的两耳,猛力一对,奋力一碰!

“嘡!”

铜钹是两片极厚的圆铜盘,中心鼓起成半球形,两片相击作声。两片铜钹将玄衣老者的头夹在中间,萧凤阙以内力灌注击中钹面,登时响了个震天彻地。

铮铮的钹响荡入玄衣老者的耳中,恰似有一队丧乐班子在其耳道中吹拉弹唱一般。老者霎时聋了一半,怒不可遏。顿时顾不上谢岸,回身专心对付起萧凤阙来。

萧凤阙将铜钹向老者天灵盖上一拍,闪身便退。回身拎起一把椅子横扫而出。檀木椅刹那间化为齑粉扑簌簌齑粉之间,谢岸又一剑刺向老者后心!

萧凤阙且战且闪,一手扯过婚礼吉钟,一口敦实的青铜小钟冲着玄衣老者脸上砸了过去。不意这老头子身姿十分敏捷,俯身一闪,竟躲了过去。

吉钟直直砸向谢岸胸口嘭!一个青铜铸就的“囍”字正拓在大红婚服当胸!

“噗!”谢岸口中溢出一行血丝,手中的剑也滑了半寸。

萧凤阙怒道:“谢岸,你的招子莫不是一对瞎灯!”

玄衣老者阴笑道:“大喜的日子,怎就谋杀了亲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