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比救护车的笛声还要大。”
季晚从桑榆的怀里坐起来,深吸了一口气,用手拨了拨那个小太阳摆件,继续开口,“既然他不爱我,所以我也不要他了,我要去找我的妈妈。”
“我在遇见你的那间酒吧里等了她七天,在踏出门的那一刻,她终于来见我了。”
“可是施然只是施远的姐姐,另一个爱着我爸爸的人。”
“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倾诉痛苦,也许真的是治愈创伤最有效的方式。摇晃的小太阳停了下来,季晚的语气也透着浓浓的委屈。
“桑榆,我是个没人要的孩子。”
说出这句话后的季晚,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桑榆解开安全带,重新把季晚搂了回来,“你不是没人要的孩子。”
“季晚,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