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与它会面。”
程菲转眸看向余烈。
阳光下,他的身影像是雪域高原上一株伟岸的树,雪地上透射着他的影子,修长而洁净。
他沉默地注视着她,目光很深,里面凝结着太多深情与柔色,几乎要让程菲溺毙。
程菲柔声说:“余烈,都过去了。”
余烈五指收拢,将?她的手握得更紧。即使?是隔着手套,程菲也似乎能感受到他炙热滚烫的掌心温度。
他直勾勾盯着她,看了她片刻,忽然很轻地笑出一声,语含揶揄:“懂事倒是真挺懂事。至于身体好,我持保留态度。”
程菲一怔,眼神里跳动出几丝迷茫的光,皱眉:“什么意思?我很少生病看医生的。这还不足以说明我身体也好?吗?”
余烈语气淡淡:“要是真的身体好?,就不会那?么容易晕。”
晕?什么晕?
程菲眉头皱得更紧。起?初根本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垂下眼帘认认真真一思索,僵住,整张白皙的脸瞬间便涨得通红。
程菲真是无语了,气得攥起?拳头打他一下,羞斥:“姓余的!这么美好又纯情的氛围,你能不能别煞风景!”
姑娘裹得严严实实,瞪大眼睛鼓起?腮帮这么一生气,活像只炸毛的小仓鼠。
余烈被她的表情惹得低笑起?来,不逗她了,搂住她在她脸蛋上亲了亲,语气轻柔而宠溺,道:“嗯,都是我的错。你乖,别生气。”
程菲脸热热的,眼眸亮如繁星,轻哼一声,呛他:“出来旅行这么开心的事,我才懒得生你气呢。”
说完,反握住他有力的大掌,牵着他继续往下走。
积雪逐渐变浅,一大一小两?行脚印,留在两?人背后。
不多时,余烈忽然开口,问她说:“你上次来哈厝,有没有发生什么比较好?玩的事?”
“有啊,那?可多了。”程菲看着男人漂亮的后脑勺,回答。
余烈语气散漫:“聊一聊,说给我听。”
程菲闻声,促狭地眨眨眼睛,打趣他:“怎么,余队对我上次的单人旅行很感兴趣?你该不是怕我有艳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