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短也不算短,两人分开了这么久,程菲许久未曾经历过这些亲昵暧昧的情事,心理?层面有些羞涩。
二?则是因为,男人此?刻的装束。
余烈一袭笔挺板正的警服,整个人的气质冷硬而又?威严,比他过去?西装革履的模样更?具距离感和压迫感,教人望而生畏,不敢亲近。
而她居然光着上身,像只?小白鱼一样趴在他怀里,还要被他命令着抬手?、在他的伺候下穿内衣。
实在是太……
禁忌了。
程菲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思索着,莫名口干舌燥,脸蛋温度越来越高,身上的皮肤也越来越烫。
“我……我自己来。”她清了清嗓子,哑声说。之后?便?伸出胳膊,试图从余烈手?里取回自己的内衣。
然而,在瓷白的指尖够到内衣带子的前一秒,她下颔一紧,被男人的大手?囫囵给?裹住。
余烈耷拉着眼皮,居高临下打量怀里的小东西。
姑娘浓密的眼睫轻颤着,眼眸湿润,脸颊潮红,一副渴望被他狠狠疼爱的妖媚样。
余烈拇指微动,带着薄茧的指腹慢条斯理?摩挲她的颊,像是把玩一件上好的羊脂玉,来回抚摩。
“身上这么烫。”余烈耐人寻味地说,“你打算把自己蒸熟?”
程菲:“……”
程菲窘迫不已,侧了侧脑袋试图挣开他,含糊解释:“太热了而已。”
余烈不许她躲。
他直勾勾盯着她瞧,须臾,察觉到什么,眉峰轻轻一挑,左手?五指便?顺着她纤细雪白的脊背滑下去?。
程菲猜到他要干什么,涨红着脸羞得惊呼出声,条件反射般挣扎得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