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不起那个人,我想现在就死遁。
“啊,”洛南风猛的捂着肚子往霍齐川身上靠了靠,
“先生,我突然肚子疼。我先去个洗手间。”
丢下这句话,洛南风像是到了紧要关头一般,飞速冲进卫生间。
关门上锁,一气呵成!
呼……,吓死了。
霍齐川这个混蛋,在我身上射毒品,还想娶我。
癞蛤蟆搂青蛙,想的美玩的花。
不行不行,不能答应求婚。找个什么借口逃呢?
【先生,我得了绝症,不想再继续拖累你了……,】
靠,这是什么鬼剧情。这还不被霍齐川带去检查个彻底。
【先生,我一直肚子疼,站不起来……】
也不行,也不行,还是会被带去医院。而且这办法逃的过初一,逃不过十五啊。
【先生,对不起,我又骗了你,我不想跟你在一起,更不想接受你这扯淡的求婚。】
嘶,不行。会被重新锁起来,然后再也下不了床。
“靠!”洛南风忍不住骂了一声。
“怎么了南风?你没事吧?”霍齐川略带着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洛南风一股子无名火噌的一下子窜起来,
“我拉个屎,你守着我干什么!滚出去!”
洛南风骂的丝毫不压抑自己的脾气,霍齐川却在外面笑出了声。
“呵呵,乖宝,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样气急败坏,真好玩。”
洛南风:有病!绝对有病!
这是什么癖好,估计心理学家都理解不了。
洛南风立马换了一副委屈又无措的语气求饶,
“先生,求求你先出去吧,我的脸要丢尽了!”
霍齐川笑的更开心了,
“呵呵,我的南风羞耻心这么强的吗?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见过,至于这样吗?”
“滚!!”洛南风实在忍不住怒吼了一声,“你再不滚,我就住厕所里不出去了。”
“好好好,你别恼,我在外面等你。”
两人的对话一字不落的落在了赵储监听器里。他邪魅的勾了勾唇,假装若无其事。
人,一旦有了软肋,就不再无坚不摧。
想要霍齐川的命,原来只需要一个洛南风。
洛南风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该怎么办。
最后他在厕所里深呼吸了口气,又觉得在这个场所深呼吸好像有点不符合常理。
算了算了,不他妈就是演戏嘛。
床戏都演了,答应个求婚有什么不能演的。
又不是结婚的戏,没什么大不了的。
呼!
洛南风还是忍不住又做了一个深呼吸。
大厅里依旧觥筹交错,洛南风发现连霍齐川的父亲霍司正都来了。
洛南风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霍齐川到底是用了什么办法说服自己父亲这样的人物也跟着他一起胡闹的?
果然,自己在劫难逃。
罢了,生活就像被强奸,反抗不了就躺下来享受吧。
宴会进入主题。
刹那间,周遭灯光仿若被温柔的夜轻轻收拢,一点点黯淡下去,世界仿若被蒙上了一层薄纱,朦胧而静谧。
悠扬的小提琴曲悠悠奏响,那旋律宛如潺潺溪流,淌进人心。
唯一一束皎洁的追光灯,精准无误地洒落在他们两人身上,像是被命运特意选中,为这对爱人勾勒出如梦似幻的轮廓,一切都美得如同童话。
哪怕洛南风早有准备,这奇怪的氛围还是让他控制不住的心跳加速。
霍齐川难得在外人面前收敛威慑力,温柔的牵起洛南风的手缓缓走向宴会正中心。
洛南风心跳如鼓,像个未谙世事的少女一般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