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对不起，对不起。”

这是霍齐川第一次道歉，为了自己的冲动和……，唐突。

洛南风无力的闭上眼，他一个字都不想再说。

霍齐川看着满身青紫的洛南风，他真觉得自己刚才疯了。

“南风，我，”

“去拿个披风，别让手下人看到现在的我。”洛南风声音沙哑，语气里毫无生机。

霍齐川原本只是想跟洛南风闹着玩，可不知道为什么就变成这样了。

这是霍齐川第一次强迫洛南风，在他明确说不要的情况下，强迫他做了这样的事情。

霍齐川裹着洛南风回到别墅，抱着他下车，在浴室里温柔的替他清洗着。

“南风，先生在给你一张五百万的卡好不好？不！一千万，先生去给你拿。”

霍齐川拿着银行卡回来的时候，洛南风还呆呆的坐在浴室里，依旧面无表情。

“南风，这个给你。”

洛南风抬眼看着那张银行卡，眼神依旧空洞。

“谢谢霍先生。”

霍齐川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觉得呼吸都困难了。

“或者，你想要什么？先生买给你。”

洛南风脑子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在难过什么。

因为霍齐川强迫了自己？

可自己不就是用肉体换钱换利益的吗？以前不也是这样吗？为何这次就不能坦然接受了？

是怕他弄进去，自己的身体会发生什么不可预知的变异吗？

这么多年都没事，应该不会的。

那自己到底在难过什么？

“不用了！”

洛南风的反应彻底激怒了霍齐川。

他一把将洛南风从浴池里拎出来，将他抵在冰冷的瓷砖上，

“洛南风！你他妈的在闹什么！”

“我是一时兴起，在外面办了你！”

“可他妈的又没人看见，你这个样子做什么！”

“还是说，你是觉得我弄进去弄脏了你，你才这样绝望的！！”

洛南风第一次觉得自己不想哭，却不得不努力控制眼泪。

他不能跟霍齐川吵，也没资格跟霍齐川吵。

哪怕霍齐川在宠自己，他也绝对不会允许自己有选择的权利。

“先生，我只是太累了。”

“先生太……，我有点受不住。”

霍齐川不知所措的抱住洛南风，双手捧着他的脸询问，

“真的？”

“你没有在生气？也没有在闹脾气？”

洛南风顺势靠在霍齐川的怀里，眼泪不明所以的落下去。

“我走不了路，没有力气。”

“好好好，先生抱你去床上。”

霍齐川刚才的脾气好像烟消云散了一样。他细心的拿浴巾裹住洛南风，像个仆人一样小心翼翼，

“乖，我们擦干身体，明天先生也在家照顾你，好不好？”

洛南风无法理解自己的情绪，也不知道该拿什么情绪去面对霍齐川。

他假装累的昏睡了过去，却一直都能感受到霍齐川始终注视着自己。

霍齐川在抚摸自己身上的青紫，他，在叹气……

是在后悔吗？

还是……，心疼？

什么是心疼？

他刚才又为什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