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了,自己不仅像个醉鬼一样把人按在墙上给亲了,还把自己的戒指给搭了进去,那可是…….
“哎……”
无奈的叹息声,完美的彰显了他此刻的内心,他看了一眼窗外已经泛蓝的天,闭了闭眼,支着脸的右手盖住了额头,额头两边突突的跳的厉害。
说实话,他现在真想直接把这东西打包放到卡洛斯手里,至少不用像现在这样犯了难处。
过了十来分钟,一直撑着脑袋的人,忽然抬起头。
等等!
或许他还能给他创造最后一次机会!
他先是站起身把黑匣子放到最显眼的位置,只要不是个瞎子就能看到。
然后几个快步走到楼下,再次站到那个琳琅满目摆了整整一个柜子的酒区前,他拿出一个新的玻璃酒杯,取出放在最里面的那瓶爱神,再次倒了三分之一。
阿多尼斯把杯子举到眼前,看着杯子里透明的液体,微微眯起眼,他的赌不能输,他的游戏也必须赢!
下一秒,他闭着眼直接将那酒给一口闷了!
阿多尼斯重重的将杯子放在桌子上,发出一声脆响,幽深的眸子里燃着难以言喻的火焰,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如何。
他真是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能自愿的第二次把这鬼东西给喝了。
原本他是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所以才把这酒给放回了原处,而现在他必须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喝错了东西。
阿多尼斯平息静气的坐了一会儿,看着外面的天又亮了一些后,他走到那个有三四米宽,接近两米高的酒柜前,神色平静的拿出其中的一瓶酒,看着地面将酒瓶高举然后松开手。
“嘭!”
玻璃在落地的瞬间便带着里面的酒水洒落一地,清脆的声音响彻在整个屋子里,但一瓶远远不够,紧接着是第二瓶,第三瓶………直到他的面前已经没有可以下脚的地方,直到旁边的恒温池子里也丢了几瓶,阿多尼斯才停下手里的动作。
他听着逐渐接近的飞行器声音,最后直接将整个柜子推倒在地上,他才装着样子走到门前。
当然,那瓶罪魁祸首一定得完好无损的摆在远离战场的另一张桌子上。
两三分钟后,最先冲进屋子的是蓝丁。
飞行器直接被他扔在了一边,他一进屋子目光就快速的寻找着阿多尼斯的身影,当看见他就依靠在离他七八米远的墙边时,他连忙走了过去,紧张的神情哪里还看的到平时微笑的样子。
“主人没事吧!”
他站到阿多尼斯的面前,手紧张的伸出去了,却又讪讪的不敢触碰,只能把手放在离他身体最近的地方,小心的护着,眼睛仔仔细细的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人。
发现他身上并没有什么外伤,才稍微放松了些。
阿多尼斯现在的样子其实也算不上狼狈,毕竟他装虽然装,但作为贵族的气度和脸面还是要的,他是绝对做不到衣衫不整,神情疯狂的样子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所有现在的他顶多算是醉酒后的失态,也就脸红了些,头发松散了些,正无力的背靠在墙上。
但这些落在蓝丁和紧跟着进来的雷登眼里简直是无法原谅自己的存在。
雷登走进来迎面而来的就是一阵浓烈的酒味,而且是无数种酒混杂起来的浑浊,下一秒,他就看见了被推倒的酒柜,也看到了满地狼藉。
“什么情况?”他神情紧急的快步走到蓝丁的身边,同时也看了一眼正闭眼靠着墙的阿多尼斯,焦急的问。
蓝丁这才分出一点余光打量起周围的情况,被推倒的柜子,破碎的酒瓶,蜿蜒而下的酒水流进了水池,原本清澈的水也呈现出淡淡的黄色,刺鼻的酒精味在空气中弥漫,他能想象出贵族发现异常愤怒的神情。
蓝丁阴沉的脸上压着一股冷冽的杀意:“你先楼上楼下搜一遍。”
“嗯。”雷登神情严肃的点了点头。
“不用。”
一个低沉而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