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墓碑上刻着的名字,仿佛能感受到克劳德曾经的存在。他开始向克劳德诉说着在英国发生的一切事情,那些美好的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他又一次讲述了他和克劳德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漫步在巴黎街头的惬意、品尝法式美食的满足以及欣赏艺术展览时的陶醉。每一个细节,每一个瞬间,都让他感到无比珍贵。
傍晚,约瑟火坐在墓碑边看着天边的火烧云,美丽极了,他拍了身上的灰,在老管家去寻他之前回到了宅邸然后去到地牢里看看那些曾经问接害得他的弟弟连尸体也不能留下的水手们。
约瑟夫冷眼看着被关在地牢里的水手们,这些水手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抓来。
“不用让他们活得太好,死不了就行。”说完,约瑟决便转身回到地面,不再管那些水手的求饶声和哀嚎声。
约瑟夫四十五岁,老管家去世,享年七十岁。约瑟夫亲自为这位看着他长大的慈祥老人举行葬礼,并给老管家的家人一大笔金钱。
约瑟夫五十岁时,他开始变得喜怒无常,也只有杰克还能稍微忍受点,同年他喝下那瓶血液变形为吸血鬼,成为吸血鬼的他容貌度回了二十几岁时的模样,白发蓝眸皮肤紧致,听力和眼力都异于常人他变得渴血且害怕的字架和圣经。“幸好没有变回金发,不然还得魔法把头发变回白色。”约瑟夫苦中作乐地想。
约瑟夫五十六岁时,他已经能定格人的灵魂,第一个成为他的试验品的便是那些水手。
约瑟夫六十岁时,附近的村民的其它民众想要杀死这位能定格生命的伯爵时,他们却只发现了各种各样的被挂在墙上的照片,上面全是失踪的人。
同年,约瑟夫将所有宅邸卖出,只留下位于森林深处的一处宅邸,克劳德的衣冠冢则被移至一座名为拉兹的墓园之中。与此同时,约瑟夫以代号“血剑”自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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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盲区
视线的盲区往往滋生出无法随着时间消弥的罪恶。
伊索曾经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一个爱他的父母,丰厚的钱财和不凡的家世。直到四岁那年伊索的父亲在一场酒会上遇刺身亡。
于是,看不惯伊索母亲的长辈便以此为由头将伊索和他的母亲赶出家门,没办法,伊索的伊娜只得带着伊索回到了她曾经住过破烂不堪的房子至少在上等人眼中是这样的。
伊索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却也知道爱他的父亲不在了,父亲的长辈也不要他了。
过惯了锦衣玉食生活的小少爷并不能适应贫民的生活。粗糙得能磨破皮肤的衣物,难以下咽的食物,破败不堪的房子,酗酒的母亲和年幼的伊索·卡尔。
伊索不明白他的母亲为什么要留下那些昂贵的衣物和首饰,他想问却被喝醉后耍酒疯的母亲吓得不轻。
醉酒的母亲不会做饭,只会边哭泣一边砸着家里所剩无几的家具,醉酒的母亲在伊索眼里就像一个披着人皮的恶魔,她会朝着伊索吼叫,在他的身上留下大片青紫的痕迹,却又会在清醒后抱着伊索说对不起。
伊索觉得他的母亲生病了,在父亲去世前的母亲温柔大方即使即使出身平民言谈举止却又不输贵族小姐,但是父亲去世后,母亲就“病”了,她开始迷上了喝酒,整日沉浸在酒精带来的快感之中,他抛弃了上帝转而投向了撒旦的怀抱。
这种情况持续了将近一年,事情的转机在伊索的母亲又一次酗酒,那一次她喝得吐出了大口大口的鲜血,然后在伊索惊恐的神色之中昏死过去,被伊索的呼喊声吸引了过来的里奥先生好心地将伊娜送进了诊所了,并垫付了伊娜的所有治疗费用。
醒来的伊娜看着年幼的伊索和伤痕累累的身体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长期酗酒给伊索和她好心的邻居里奥先生带来了多大的麻烦,伊索因为她而吃不饱穿不暖,里奥先生因为经常帮助她而被他的妻子怀疑出轨,她意识到再这样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于是,伊索被暂时托付给里奥先生,伊娜还给了一些钱作为照顾伊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