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行。”
“为什么?”
“那我会看不起我自己,”唐墨白扬起眉,“再者,你能帮我这一次,难道以后都能赶来帮我吗?”
“怎么不行?”
“就是不行,”唐墨白倔强地说,“你都说你无所谓多一份罪孽了,那我背上第一份也没什么。”
“区别很大,”德维尔深深地看着他,“那过程很痛苦很痛苦。”
“那是你走过的路吗?那我也要体会一次。”
“你,”德维尔皱紧眉,“怎么就是不听呢?我都说了让我来做。”
“让出责任就意味着让出权力,”唐墨白说,“但我同时也是扶光的会长,再者,如果我亲自来做,我能把控这个度……我虽然同意这个办法,但不意味着我放弃另一条路。”
他的手放在口袋里,似是摩挲到了那一颗种子。
“还没有到真正的绝望的时候。”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