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你。”
贺铭恩今晚是个好奇宝宝,说话简直比他这一年来贺汉渚面前说加起来要多。
他从枕头上一骨碌地爬了起来,趴父亲身边追问:“你为什么特别喜欢?你和妈妈是怎么认识?”
贺汉渚挑了挑眉,“小鬼头!问题真多!”
他嘴里嫌弃着儿子,里却颇是得意,想了下,掀开被子,卷起裤腿,指着自己一侧大腿上道伤疤说:“你妈妈是我救命恩人。我和最早是船上认识,救了你爹,这就是印记。”
贺铭恩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忍不住惊叹地哇了一声。
贺汉渚便将当年旧简单地说了一遍,最后道:“你妈妈救了你爹命了,像你爹这么出色人,世上难找第二个,你说,爹要是不娶,不以身相许报恩,这还有天理吗?”
“没!爹你就该娶妈妈!”
贺铭恩咯咯地笑,配合着大言不惭父亲,被窝里快乐地打着滚。贺汉渚跟着儿子笑,笑了一会儿,看了眼时间,催儿子赶紧睡觉。
贺铭恩嗯了声,又躺了下去。贺汉渚正要关灯,忽然,他听到儿子身后又叫了自己一声。
他转头,便上了儿子双明亮眼睛。他轻声说:“我还有一件,刚才没和爹你讲。”
“你说。”贺汉渚柔声道。
“妈妈说,你生日和我是同一天。可是我一次也没和爹你一起过过。妈妈出去前,答应我说,要我们生日前赶回来,我们过生日。”
贺汉渚一顿:“没关系。就算妈妈这回赶不回来,爹也会和你一起过,庆贺你生日。”
“还有爹你生日!”贺铭恩立刻补充。
“是,还有我生日。”
贺汉渚笑了,摸了摸儿子头,“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