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唇齿间满是灼热的辛辣感。
他端着杯子,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里面装的不是水,是白酒。
洛白画很少喝酒,从没喝过这么多。
结果就是。
聚餐和直播结束时,他已经醉了。
别人收拾东西时,洛白画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乔叶觉得奇怪,用手在他面前挥了挥:“小画,该回去了,喻老师刚刚被导演叫去说事情了,我们先走吧。”
洛白画依旧不动。
“小画?”苏然逸也走过来,拍了一下洛白画的肩,“别坐在这儿了,你在扮演蘑菇吗?”
听到这句,洛白画总算有了点儿反应,但是较真的反应,他一字一顿地说:“我不是蘑菇,我是草。”
他甚至还在桌子上比划着画了一株小小的,叶子圆圆的草:“我长这样。”
苏然逸:“……”
“咱们今天开酒了吗?”苏然逸转头看向桌面,在看到洛白画手边装酒的杯子时惊呼一声,“这不是之前倒错了说要拿走的吗?”
乔叶愣住:“我以为这是水,那几个杯子都已经拿走了,小画那里的我没注意。”
不过现在的重点不是为什么酒忘了撤,而是怎么把醉鬼洛白画带走。
“我知道你是草,”苏然逸艰难开口,“那现在可以走了吗?”
洛白画蹙起眉:“我扎根了,怎么能走呢?”
乔叶学着用苏然逸的方式劝:“也许你现在是在花盆里,可以自由行动的。”
“不,”洛白画说,“花盆不适合我,我已经被迫改水培了。”
他说完,还冷笑一声,像是对什么非常不满。
乔叶:“……”
乔叶放弃了:“我们去叫喻老师吧。”
两分钟后,喻景言快步走进包间,看到生闷气的洛白画。
眸底禁不住染上笑,靠近小仙草。
然而还没等开口,就被扇了一巴掌。
洛白画看到喻景言,心就莫名凌乱地跳动起来,扇完一巴掌觉得不解气,还补刀:“你更讨厌!变态,流氓,除了想着亲还会什么别的?”
喻景言被扇是常态,毫不在意,甚至爽到比平常更有力气了,一把将洛白画竖抱了起来。
洛白画红着脸,拳打脚踢。
“怎么喝了点酒这么慷慨,奖励我比之前都多,”喻景言用一只手攥住洛白画的手掌,开口时带了点儿哑意,回答,“除了亲还想过很多别的,等有时间我们可以都试一下。”
他力气比洛白画大很多,却又舍不得弄疼洛白画一点,也不禁锢,一路被揍着回到别墅。
阮鹤看了一路,只是看都觉得疼,不由得小声嘟囔:“小画喝醉了杀伤力是挺大的……”
喻景言回眸,目光满是敌意:“你什么意思?别想跟我抢奖励。”
过了好一阵儿,阮鹤才反应过来喻景言的奖励=被洛白画打。
“有病吧你!”他差点蹦跳起来,“玩这么花?”
可惜喻景言早就带着洛白画上了楼,听不到阮鹤的吐槽了。
折腾了这么久,洛白画也累,回到房间就走进浴室,给自己洗了澡,躺到床上昏昏欲睡。
喻景言又把他从床上拽起来,给他吹干头发。
手心内的发丝软滑浓黑,掠过时总勾的人心痒。
发梢的水汽也几乎消散后,喻景言关掉吹风机,洛白画接着钻进被子里。
“小画。”喻景言叫了一声。
没有回应。
洛白画闭着双眼,长睫微微翕动,呼吸绵长,不知道是在这几秒内醉晕了还是睡过去了。
喻景言看了一会儿,无奈地俯身,亲了亲洛白画的眼尾。
“我不想再等了,”他低低道,“节目结束前,给我一个答案吧。”
……
一夜安稳。
第二天洛白画醒来后,把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