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白画眨巴眼,目光在消息上停留了一会儿,心中一直交织的罪恶感与纠结感忽然开始消退下去。
别人说的对,他又没错。
坏的是归澜,非要跟他来小世界。
路酌也不好,这么久了还没有恢复记忆,害得他为难。
好讨厌。
洛白画抓紧手机,脚尖勾上拖鞋,啪嗒嗒地走到正在处理新闻的归澜面前,同时把在沙发旁的路酌召唤过来。
他清清嗓,下了圣旨:
作为还剩一丝道德底线的小草,他可以同意不推开他们,但归澜和路酌都不许欺负他,并且绝对、绝对、绝对不可以官宣。
作出这个决定对洛白画而言何其困难。
归澜和路酌对视一眼,第一次想到一起去他们已经让老婆难过了,不能再得寸进尺,管他地下恋还是小三小四,只要能陪在老婆身边,就是最好的。
“我接受,宝宝。”归澜伸出手,把洛白画拥到怀中,从脸颊亲到鼻尖,垂下眼帘,声音很轻,“对不起,让你为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