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水,直接喷了出来。

他旁边人连忙拍他的背,却因为笑而控制不好力度,险些把他拍昏。

众人皆闹,只有两个当事人云淡风轻。

一个是真的不在意,另一个是几乎石化了。

喻景言将青蛙头套扶正,然后摘下来。

洛白画眼前一黑又一亮,从石化状态中回过神,动了动唇:“你脑子到底怎么长的?”

他看着喻景言胳膊下夹着的无比呆蠢的青蛙头,深觉当时让喻景言做规划是个非常、非常错误的决定。

他怎么能忘了对方有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