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真是……糟糕。

不管在什么时刻,他只要和洛白画简单的对视一眼,理智就会被鼎沸的悸动淹没。

“小画是说,在这里结婚吗?”须臾,寂泫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轻声问。

“不然呢?”洛白画的眉头蹙了一下,“你都把戒指戴到我手上了,以前都是这样……”

话没说完,他稍稍睁大了一点眼睛,神情变得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