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画,”半晌,谢怀燃顺了顺洛白画的头发,温声道,“气氛这么好的时候,可不可以嘴下留情?”

洛白画也笑了,唇角微弯:“那我要改吗?”

胸膛中的心悸骤然强烈到了新的高度,谢怀燃连呼吸都下意识放缓了,被洛白画略施小计的亲近勾到嗓间都发渴。

他探手将浮在一旁看热闹的爽抓住,意念微动,血刃便再次变回了漂亮的青玉玉佩,坠回洛白画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