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谢怀燃说的话和平常也没什么差异,洛白画却莫名有点脸热。

他倏地垂下眼睫,迈开脚步:“走吧。”

随着二人靠近,拦在道路上的轻纱自动向两侧掀开,留出一条道路。

走过长廊后,光影交错间,洛白画看到道路的尽头有一层长帘。

长帘后是长桌,长桌后坐着一个身影,懒散地半卧在榻上。

“好久没有人能这么阔绰了,”帘子后传来一道温和的男声,听起来很年轻,“说说看,你们想要赌什么?”

洛白画没有回答。

他看到帘子后的人似乎有些衣衫不整,长发披散,隐约露着肩颈的线条,看起来很不正经。

就在这时,谢怀燃却突然出声了。

“场主,是吗?”谢怀燃的声音很平静,暗含着难以忽视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