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白画身子本就敏感,被边亲边碰,不由得颤抖起来。

他攒着力气,把墨以渊推开一段距离,声音又小又哑:“别……不亲……”

“不用再哄了?”墨以渊用鼻尖亲昵地蹭洛白画,唇一下下轻点着洛白画的唇瓣,“还讨厌我吗?”

洛白画感受到墨以渊的手很不听话,在他腰间摩挲。

他红了脸,嘴硬:“讨厌。”

墨以渊的语气像是困惑,又像是得逞:“那我就继续哄吧,张嘴,宝宝。”

正说着,就又要亲进去。

洛白画这才发现中了墨以渊的套,连忙改口:“不讨厌了!”

谁家好人哄人就是一直亲啊!

而且,墨以渊这些天对他无比顺从,从道歉到买礼物再到顺毛,一件都没落下,他其实……已经不生气了。

说讨厌,是故意的。

然而,这次,洛白画的话没有生效。

装了数天乖的墨以渊终于露出大尾巴,低笑出声:“不讨厌也要亲。”

话音落下,欲意浓重的唇齿相依便如潮水般淹没过来。

似乎是把没来得及的缠绵全都补上了。

洛白画手指尖都发软,没办法,用膝盖去顶墨以渊,想把对方踹开。

却不小心碰到了不该碰的。

小墨又……

唇上湿热的触碰忽地停顿一瞬,墨以渊缓缓挪开了一段距离,终于不亲了。

洛白画还没能反应过来,含着水汽的眸子逐渐聚焦。

接着,他肩上就沉沉地靠过来一个脑袋。

墨以渊将额头抵在洛白画肩颈间,蹭了一下,声音微哑,有几分欲求不满的低喑:“老婆,别碰,我想先带你看惊喜,再……”

洛白画早在第一刻就挪开了腿。

周遭太黑暗,他不知道自己从脖颈到指尖都是绯色。

他羞恼到磕磕绊绊:“我没有碰……你自己……和我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啊。”墨以渊挪近些许,手臂圈住洛白画的腰,将人彻彻底底拥进怀中,“是因为你。”

怀抱太紧密,洛白画有些喘不过气。

他抿了一下微胀的唇,不说话了,耳尖红热。

时钟的秒针滴答转了十几圈后,墨以渊总算冷静下去一点。

他偏头,亲了亲洛白画的耳垂:“老婆,现在可以了。”

洛白画的拖鞋不知何时从脚上掉了下去,墨以渊没让小仙草立刻从柜子上下来,先帮他再次穿好鞋,防止地板凉到脚。

穿好后,墨以渊才牵住洛白画的手,带着洛白画向房间内走去。

随着他们踏入宽阔的客厅,一道莹白色的亮光倏然在脚底亮起,照亮了原本漆黑的房间,也照亮了路旁铺满的玫瑰花瓣。

数据点构成的光点汇聚成带着翅膀的飞箭,引领着前行的路。

光亮落在洛白画的眼底,清润又昳丽。

洛白画牵着墨以渊的手指不自觉收紧了几分。

“跟着它走,小画。”墨以渊扬起唇角,让洛白画走在前。

洛白画轻轻应了一声,迈动脚步。

飞箭扇动翅膀,飘到了第一面墙壁前。

霎时间,星星点点闪动的数据点亮起,在墙上投映出一幅画。

那是他们初见的场景。

梦幻的梦潭边,墨以渊自虚无的数据中走来,带着因为命中注定而产生的意识和情愫,义无反顾地走向白衣的少年。

这一幕洛白画都不常想起,他有些恍惚。

飞箭移动,引领洛白画走到了第二面墙前。

一幅鲜明的场景再次浮出。

是在第一次使用情难自抑卡时二人坐在石桌前的画面,墨以渊胡搅蛮缠地抓着洛白画的手,眼底满是喜爱。

从那时候,他就没有掩饰过爱意。

洛白画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当时的记忆。

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