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白画将脸往墨以渊的肩颈处埋了埋,眼圈慢慢染上红。

墨以渊察觉到了难过的因子,慌张起来,揉着洛白画的头发哄:“不哭好不好?已经没事了,一切都解决了。”

过了好一会儿,洛白画才闷闷地回答:“我没哭,你回不回来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特别讨厌你。”

墨以渊被小仙草可爱到有点受不了,咬着洛白画的耳朵,黏黏糊糊地问:“为什么讨厌啊?需要我走吗?”

洛白画语气很凶:“敢走就再也别回来了。”

话有多凶,手就抓得有多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