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散牧止澜的注意力:“别想些不可能的事情,你松手,我们是时候该走了。”
“时间还早,”牧止澜不仅没松手,还把洛白画按到了墙边,空出一只手去揉洛白画的白色小猫耳朵,“老婆。”
洛白画紧闭着唇。
“小画,”牧止澜换了称呼,嗓音低而轻,像有羽毛扫在耳边,惹人发痒,“乖小猫,宝宝。”
洛白画被叫到整张脸都发烫,几秒后,压着嗓子,颤着小猫耳朵问:“干什么?”
“叫我一声哥哥。”牧止澜凑过去亲洛白画的小猫耳。
洛白画坚持:“不叫。”
小猫耳被弄的很舒服,他差点儿轻哼出声,周身气场都软下来不少,却还是没有丝毫叫牧止澜“哥哥”的意思。
牧止澜也不着急,笑了一声,从小猫耳朵向下,去亲洛白画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