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善如流,将洛白画从怀中放出去。

几秒后,看着洛白画莹白的耳垂,牧止澜还是没忍住烧:“哥哥说喜欢头,那喜欢哪个?我的头都长的挺好的。”

一开始,洛白画没听出来什么意思,走出去好几步后,才骤然反应过来。

他猛地停下脚步。

白皙的肤色几乎是立刻就漫上了一层淡粉色,热意随着血液一起上涌,让他整个人都发晕。

怎么会有人这样?!

牧止澜看到洛白画的耳朵变粉,牙尖又开始痒,眼睛弯弯:“哥哥不相信的话,要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