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夏没参与以及不知情的其他细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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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夏这才知道,虽然她与孟兰同出一个孤儿院,但孟兰从小到大的生活并不是她以为的那么平静。
或许是养育孟兰的妈妈性格不一样,相比起陈妈妈,耿妈妈并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和温和,她更严厉,更追求结果而非过程,所以连同孟兰在内,她从小到大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不断有人离开又不断有人加入的二十多个兄弟姐妹,相处之间总是充满了竞争和较劲。
既是博得关注,也是争取资源让自己过的更好一点。
听着孟兰的叙述,关夏也被勾起了回忆,其实与孟兰的相处过程中,还有她每天进进出出经过的那个门口,不是没听到一些争吵和哭闹,但她当时全心为自己的未来努力和打算,并不在意,又或者是下意识的忽略了。
毕竟在她看来,一个妈妈有那么多的孩子要照顾,同一时期巅峰人数能多达十来个,即使每一个房子的面积并不小,足有90多平,但同时生活着十来个人,有摩擦和争吵是难免的,只是让她没想到,孟兰从小到大经历的那些竞争,竟然有人为的因素在里面。
关夏表情有些凝重的听孟兰说:“耿妈妈带大的那么多孩子中,我记得的,有两个还是三个会经常寄信和寄东西回来,小到一根铅笔,大到一双鞋子一个外套,我到现在还记得有一个个子很矮,但脾气很差的女孩,在一次期末考试得了全年级第一,有一个姐姐寄了50块钱给她,那可是50块啊,我第一次见到那么多钱,和钱一起寄来的还有一封信,具体什么内容我不知道,那个女孩不肯给我们看,也不肯说,但我清晰的记得当天晚上吃完饭我们在给菜地拔草的时候,听到她说,等她长大了,她也要去找她的亲生父母,到时候她会有很多很多钱,会有无数个50块。”
关夏听的表情一顿,转头看着孟兰问,“那些信和东西,还有钱,都是单独寄给你们其中一个人的,而不是直接寄给耿妈妈?”
孟兰点点头,“对,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忘记了,但我记得我小时候,每隔一两年,就会有人回来看看耿妈妈,还会找我们这些弟弟妹妹聊天,等聊完回去后,就会有孩子独自收到信或者礼物,我也收到过,不过就一封,我还认真的回了信,但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姐姐后来没再寄给我。”
关夏下意识的和许年对视了一眼,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怀疑。
关夏追问,“那封信上的内容你还记得吗?”
孟兰仔细回忆了一下,才摇摇说:“时间太久了,是我八岁还是九岁的时候,我现在还隐约记得几句,但更多的就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