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房子都是他们帮忙归置的,所有窗户都关的好好的,绝对不可能有遗漏的情况,这种状况还能是什么,必然是进贼了,所以他还在楼底下的时候就给相熟的邻居打了电话,一起将人堵在里面了。”
蒋英耀问了一句,“我们能看看那两个小偷的口供记录吗?”
老警察笑着说了一句,“能啊,当然能,你们跟我来。”
先是办了手续,然后花了点时间找到当时的那件未能成功的入室盗窃案的案卷,老警察抽出那几页口供递给蒋英耀道:“都在这里了,你们看吧。”
关夏和季安顿时凑过去,探着脑袋一起看起来。
口供录的不长,那些贼可能是没得手,再加上又是惯犯了,所以吐口的很痛快。
口供上说他们就是听闻这家人没了,继承这个房子的人也不在这个城市,没回来住,就起了心思,想着快过年了,偷点东西出去卖好过个好年,没想到前脚进去后脚就叫人发现了,什么没偷着不说,还挨了一顿打,看那些人狰狞的样子,他们还以为要死在那房子里了,幸好警察来的快。
将这短短三页的口供看完,季安抬起头问道:“这两个人现在还在监狱里吗?”
老警察点点头,“惯偷了,干这起案子前还干了两起,再加上又是刚出狱没多久的,不过数额都不大,也就判了一年零三个月,现在半年刑期呢。”
蒋英耀问了一句是在哪个监狱服刑,得到确切的回答后,就跟老警察道了别,出了派出所。
“看样子咱们猜测的不错,”一上车蒋英耀就说了一句,“那接下来咱们去查查这两个贼?如果是惯偷的话,那他们盗窃的事情很有可能是被人指使的,查他们以及他们家人的银行流水,应该很容易就有所发现。”
“那走吧,”关夏看了一眼时间,“趁着离天黑还有几个小时,咱们赶紧去走访一下,速度快的话,说不定还能来的及去监狱探个监。”
不止关夏心急如焚,季安和蒋英耀同样着急,就连戚白发在群里的消息都顾不上回,只匆匆扫了一眼就继续努力转动大脑思考。
两个惯偷虽然经常出入派出所监狱,看起来居无定所的,但实际上都结了婚,要么是父母身体不好,要么就是孩子身上带点病。
三个人在两家人住的城中村里转了一圈,特别是两家人住的地方附近观察打听了一下,就打听到一些消息。
虽然两个惯偷在胡医生家偷窃没能得手,之前的两个案子又都退了赃,但意外的是这段时间两家就吃穿和平常的花费上看,并不怎么缺钱。
尤其是身上有先天疾病的那个孩子,今年四月的时候,竟然还有钱做了一回手术,虽然那家人出去回来的时候都遮遮掩掩的,还专挑大半夜回来,但这城中村里最不缺的就是游手好闲的人,那天晚上就有两个人刚打了麻将回来,远远看见那孩子被那个贼的老婆抱在怀里一路小跑着上了楼。
有一家开在附近的小饭馆的老板娘说,他们最近两家的人都不知道从哪里发了财,还用的都是现金,他们问的时候只说是刮刮乐中的奖,但谁不知道,像这种意外财都是要走银行的,有税,怎么可能给现金,他们私下里都怀疑那两个贼可能干了不止那两票,只是其他的警察没查出来。
走访到这里关夏她们的猜测就证实了,于是一溜烟的又小跑回车上,准备转换地点去两个小偷服刑的监狱。
为了节省时间,季安和蒋英耀换着开车,一个开车另外一个就趁机在车上解决午饭。
三两下连吃了三个汉堡填饱肚子,蒋英耀一边喝着水,一边让季安在前面靠边停下,他来开车。
两人换了座位,季安狼吞虎咽的吃着东西,嘴里有些含糊的说:“那两个惯偷查到这里其实线索就已经很清楚了,这个胡医生在生前确实察觉到了什么,手上还可能掌握着一定的证据,就是不知道咱们这次过去能不能顺利让他们开口,如果能让他们供出是谁指使的他们,又是让他们偷出什么东西就好办了。”
“两个惯偷,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