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先离开,说到底是他没招待周到。

但等他收拾妥当,又迟迟没有动身出府,只不断朝窗外看,并没有母亲身边的人过来问他是否要去法兴寺。

一个时辰过去,院外的天光更盛,热气逼近室内。

卫陵心中的焦躁翻滚,终还是弃了去找好友,也没让阿墨跟着拖后腿,去马厩牵了马,就去追赶已走多时的众人。

他不知到底想做些什么。

很乱,毫无厘头。

但有一件事卫陵很清楚,那就是现今自己的异状,都和表妹有关。

他想见她,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