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包括教导孩子,她虽心疼,却极少插手去管。

丈夫曾说过:“各自成家,就要担起责任来,我们两个总不能管他们一辈子,若是以后我们两个都走了,岂非乱套了。”

当下,杨毓将看好的两家说给丈夫听。

一是太仆寺少卿的次女,另一是左通政的长女。她观望好一阵,都是不错的姑娘。

卫旷闻言仔细问过,心里盘算了一番,最后道:“明日你去问问那个小子的意思。”

夫妻两个说定?,药正好上完。

杨毓给丈夫按揉额穴,又说起今日进宫去探望生病的皇后。

左不过是六皇子懂事,知晓边关苦寒,愿削减大?婚开支。再对比当初太子大?婚时的花费,皇帝和皇后有了口角纷争。

但太子地位尊贵,是一国?储君,如何是一个皇子能比。

帝后闹了嫌隙,有些春燥的卫皇后便病了一场。

卫旷阖眸默听,而后问起妹妹:“她的身体如何了?”

杨毓叹气回?道:“比前两日好多了,只是担忧东宫之位。还有不久后的选秀……”

去岁皇帝以六皇子大?婚,暂阻封王就藩,如今不过半月便要与傅氏女成婚。

之后本该遣往封地,再无理由推拒,但卫旷心知,皇帝定?在想法,应付后面内阁的催促。

夫妻两个又转过话,谈到秦枝月进宫之事,已是板上钉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