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以报恩情。”

字字在目,杨毓道:“你不该那样说曦珠,我承她母亲遗愿,自当照看好她。”

“你现也是为母亲的人,该明白这份心。”

“若再有下回,你也不必来了。”

这番话有些重了,让杨楹难堪起来。

她双手交扯起来,低着头咬牙切齿,最后再抬头,也放平了脸色,声音低了,道:“姐姐,我只是刚见她,免不了想起以前的事,才一时口误,说错了话,以后定然不会。”

她认了错,杨毓不能再如何。

重坐回椅,端盏喝茶。

杨楹侧看杨毓的神色,过了好一会,终于说出今日来公府的真实意图。

“姐姐,我听说你最近在帮阿陵看人家,不知可有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