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是旧识,恐是情在,只问:“你与姜家那边说了?”
杨毓拿帕子给他擦脸上被疼出的冷汗,道?:“哪里,这不是要先与你说过,才决定下来?”
听丈夫所言,她暗下思索姜家一番,不再?多话。
卫旷缓出口气,随即说起今日他那边的状况,也有人?向他暗递结亲的意思。
正是神枢营的提督内臣陆桓,如今卫陵的顶头长官。
也与卫旷有早年交情在。
陆桓有一外孙女,其父在江南淮安府任知府,姓白。
淮安正是卫度去年出京办差之地,上任知府因受贿治罪,接任的便是陆桓的女婿,其女这年恰北上京城,来恭她外祖母在四月的六十大寿,现住在陆府。
“陆桓那人?性子戆直,想来他的外孙女不错。”
这话一出,杨毓就知道?丈夫的意思了,她点头道?:“等这段日子忙过了,我便到陆家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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