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那天在客栈，他指使混天绫的时候，哪吒压根就是醒着的？

“呵呵呵，猜到了？”

哪吒笑，眼中疯狂更胜。

但是他并没有准备放过敖丙。

继续道：“丙丙，知道吗？曾经的每一次都有混天绫见证。”

手指点在混天绫曾经呆过的地方：

“这里，这里，这里……

混天绫都绑过。

哦，对了。

还有一件事儿，需要夸奖一下丙丙哦。

丙丙真的很听话。

让干什么干什么！让变什么变什么。

本体，龙角龙尾……”

哪吒每说一句，敖丙心死一分。

恨不得用眼刀子戳死眼前胡说八道的熊玩意。

他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甜甜你说，真的对我没感觉吗？”哪吒掐着他的下巴，强行让他和他对视。

“甜甜不急着回答，我知道甜甜的身体比嘴巴诚实。

如果后来甜甜还认为，对我没感觉的话。

放心，甜甜我早为你打造好了玄铁链。

你什么时候改变了想法主意，什么时候松开你。”

洗髓池里水波激荡。

缥缈的烟雾跟着飘动。

敖丙从生无可恋到化本体。

最后昏迷。

也就是他昏迷的瞬间，洗髓池消失化作一枚珠子钻进他眉心。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身上被玄铁链子捆着。

手臂粗的链子，让他抬起胳膊都费劲儿。

“哪吒，有本事杀了我！”敖丙虚弱的趴在地上。

身上痕迹斑驳。

幽蓝的眼瞳里，血红一片。

显然是怒到了极点。

气哪吒的放肆，更气自己的不争气。

“甜甜，你输了。”哪吒手指点在敖丙心口的地方：“你心里有我的。”

哪吒的话，让敖丙破防。

他不愿意承认自己竟然沉沦。

更不愿意承认他为了片刻欢愉像条狗一样的听话。

声嘶力竭：“没有，你胡说，是你强迫我的。是你混蛋。”

许是吼的时候，用力太过。

眼瞳里的红色血丝更多了。

也盛了雾气。

“是吗？看来甜甜不愿承认呢。

既然如此，我还是需要再带你温习一遍才行。”

说着手扯动铁链。

日月轮转，敖丙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厚重的铁链每一次叮叮咣咣都在把他的尊严踩到泥里践踏。

哪吒就是要把他视为耻辱的那些温情，赤裸裸的拨开，展现在眼前。

让他承认。

可越是这样，敖丙只觉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