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只觉得掌心里痒痒的,那点痛意也全都消散了,她望着燕玉鹤,问道:“你这几日,都没能坐下来与我好好说一说话,我还有些话想跟你聊一聊。” 燕玉鹤却道:“没必要。” “嗯?”薛茗满脸疑问,“什么没必要?” “你那些话,没必要说。”燕玉鹤偏过头去,眼睛不知落在何处,语气有些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