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逃也似地逃进了厕所,打开水龙头往脸上泼了几捧水,才慢慢冷静下来。
看不见,她就没事了。
她深吸一口气,在洗手间里躲了一会,盘算着乐骋已经应该吃完了,才走出洗手间。
回到座位上,展京墨不在,乐骋也已经吃完了,桌上的食物都被收走了,白水也换了两杯红酒。
杜若问:“展先生也去洗手间了?”
“他有点事先走了,杜小姐没事的话,我们可以聊聊。”乐骋笑着端起酒杯:“喝酒吗,忽然想喝两杯。”
杜若看着桌上的那杯荡漾着深红色液体的葡萄酒,沉默片刻,还是笑着跟乐骋说:“乐医生,我不需要看心理医生。”
乐骋略有点惊奇:“你怎么知道我是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