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吧,那个许正言也没对她怎样,可能是因为展京墨的原因,许正言也多多少少听说了一些她和展京墨的关系,没有轻举妄动。
不知道下次她有没有这么幸运。
第二天,杜若的头疼了一个早上,这就是她宿醉的下场。
她下楼在餐厅的桌上看到了昨天晚上喝剩的半碗醒酒汤,便问来给她做饭和打扫卫生的阿姨。
“是你昨天临走前帮我煮好的醒酒汤吗?”
阿姨摇头:“我不知道呀,杜小姐,昨天晚上你说不在家吃饭,我收拾好就下班了。”
这个阿姨不是住家的,白天来把事情做完,晚上就回家了。
所以醒酒汤不是他煮的,那难道是展京墨?
杜若的头又痛起来。
她不介意展京墨把她当做公关,也不介意展京墨将她像金丝雀一样包养起来。
但她最痛恨的就是像展京墨这样,打一个耳光又给一颗甜枣吃。
或者这么说,拿把刀捅进她的身体,又给她的伤口上撒上一把金疮药,让人摸不清头脑,不知道展京墨到底是要她生还是要她死。
但杜若还是把那半碗醒酒汤喝下去了,她没必要跟自已的身体过不去,喝完醒酒汤果然人舒服了一些,头也没那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