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诉的话还未说完,又再次被祁旻往肚子上打了一拳,痛苦的闷哼声响彻这片空间,让已经退开了好几步的雄虫们浑身一抖。
他们对于已经在挨揍的同伙,连上前替他说话的勇气都没有,更别提救助了,三五成群的几个雄虫,畏畏缩缩的站在一旁,生怕祁旻也招呼到他们的身上。
“我让你说,你是谁生的,再敢啰嗦,我可就下重手了……”
祁旻放低语调拍打着他的脸,声音里带着明晃晃的威胁,大有一言不合再给他一巴掌的意思。
“我……我是雌虫生的……”
被打的雄虫声音微微有些颤抖的回答,感受着胳膊之间的大力,他实在不敢再硬刚了。
所以说,哪来那么多叛逆和反驳,无非就是没被打够而已。
这些雄虫的高傲和硬气,就是被那些制度给惯的!
看到他开始配合,祁旻总算是满意的点点头,而后又问。
“那你来告诉我,你觉得你的雌父也是低贱的吗?”
雄虫被这个问题问的一愣,随即脸上染上气愤。
“我雌父生下了我这个雄虫,他怎么会是低贱的!你不能侮辱我的雌父!”
雄虫怒瞪着祁旻,显然觉得他这个问题很是冒犯。
而得到他回答的祁旻却是笑了,轻哼一声带着极大的嘲讽意味,再次开口。
“哦,生下你这个雄虫被骂低贱就是侮辱,可你刚刚不还说那些雌虫本就是低贱的吗?
怎么这个词落到你的雌父身上,就不行了?那你这也太双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