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腿的累赘,但这位小朋友一定很不情愿,只会觉得你是在疯狂折磨他。万一后面你再出点事没顾上他,让他当场异化对那些人类下杀手,那场面真是……啧啧啧,想想就很开心。”
谢叙白却一点没受ta的刺激,神情还是那么平静:“与其为我担心,不如想想你等会儿要怎么和系统交差。”
他反唇相讥:“系统交代你给我戴上黑冠,你不仅没能顺利完成,黑冠也被我抢了过来。它命令你让玩家输了试炼,但现在玩家齐聚兵临黑塔大门,登顶只是时间问题。它要求你杀死我,然而看看你的椅子下面吧,这么短的时间,你就被我吃掉了一颗黑子,并且即将还会被吃掉第二颗”
谢叙白双手搭在棋桌上,上身前倾。
两人距离一寸寸拉近,像对阵时一点点瓦解攻破敌方的防线,让双方的对峙无处可避。
斗篷人脸色冰冷,双手环胸。
这种在心理学上靠突然拉近距离施加压力的伎俩,ta一开始就对谢叙白用过,怎么可能会当回事。
听到系统时ta更是嘴角一挑,露出说不出的嘲讽,主打的就是无所畏惧。
然而也是这一时刻,谢叙白像是确定了什么,了然道。
“果然,你就是我。”
刹那间全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
没人会在吃雪糕的时候突然大吼我要去竞选美国总统。
就如同斗篷人不会想到刚才还在试图压力ta的谢叙白,会突然得出这条惊世骇俗的结论。
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