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极点。
“江少爷?他突然来这干什么。”
谢叙白听到吕向财不解的喃喃声,顺势看过去。
可吕向财的目光根本不在少年身上,笑眯眯地看着他,似乎正等着他被这句呢喃钓上钩。
见谢叙白一脸冷淡没吭声,吕向财又兴致勃勃地凑上来问:“你刚才看起来很疑惑,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他说话时放低姿态,语气讨好,只以谢叙白为重心。
是个人都能看出,吕向财在努力寻找和青年重归于好的话题。
大概在对方低声下气地连问七八句之后,谢叙白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道:“那个孩子走路和摆臂的姿势都不太对,是不是有什么东西牵制着他?”
吕向财惊讶于谢叙白敏锐的观察力,毕竟刚才那么多路人都没有看出什么问题。
“提线木偶知道吧?”他道。
“不同的是木偶不知道疼痛,而人如果被钢丝捆住关节和手脚筋”